《歲除》
昨晚的夜幕,搭襯昏黃的街燈,將夜裡的靜謐,上了老調的色彩,如同1997的Càrn Mòr, Ben Nevis,雪莉將Ben Nevis的老皮革,老木窖、塵封的味道襯出些雅痞風格,也將色澤染上一層深色的優雅氣質,同時散發著濃郁的糖漬櫻桃,葡萄與蔓越莓果乾的甜美香氣。
今年忙到除夕的前一天下午,總算是將南台灣倆電廠的大修前置事宜告個段落。
回程裡的高鐵車廂裡,乘客不多,三三兩兩。
其實高鐵的北上月台也沒有年節的返鄉人潮,我想這大概是台北從來沒有被當成過鄉下吧。
客車上,利用些時間整理前晚的品飲筆記,雪莉酒香甜感,濃郁的葡萄乾,多汁醃製李子等等,這時又突然在腦海裡提醒了一下,高雄鹽埕的李仔鹹冰滋味兒。
台北是這樣的,一直以來就是個提供外地人來攢錢的地方,在這裡想要有個像樣的生活,得要學些求生技巧,如果只有基本的謀生技能,那大概只能維持個溫飽,還不太像樣。
然後大家腳步都很趕,因為好像走慢了,過陣子就會失蹤了一樣,因為怕,所以步伐快了,車子也開的老快,但不是怕,是擔心趕不上。
在高雄,我發現開車的人還挺客氣的,在綠燈亮起時,並不急著往前衝,而是慢慢地起步,彷彿有些不確定,好像是先看看旁邊的車子,確定大家夥兒都走了才跟著走。
相對的摩托車就較為隨性了些,前方紅燈亮起,只是多看了一眼,就直接騎過去沒啥問題,反倒是亮著綠燈的空曠大路要通過前,還得多看兩眼,小心翼翼的穿越,有時候還得稍微減速,觀看一下左右才敢走。
隨著北返的時間,天色逐漸黯淡,街燈市景取代了客車窗外的田野風景,是時候即將到家囉,也該是將結尾騰上了,一些白胡椒、辛香料,生薑,口腔有些蠟感,或是單寧與舌面鍵結的澀感,橙皮,烘烤橡木…
我覺得好像還少了些期待,例如潮濕的乾稻草堆,鐵鏽、泥煤菸土、塑料 ?
但其實也不太重要,安心回家過過年比較實在。
還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,除夕當天的一早,我還正拖著行李箱上高鐵,前往嘉義準備著嘉惠電廠的年度歲修工作,雖然只是開個工,還是可以回家與家人過過除夕,但我選擇留下來陪大伙兒吃頓開工年夜飯,畢竟討生活不容易,能夠與家人過節,有誰願意往外跑?
可或說回來,其實這一點都不意外,基本上凡是影響所謂民生大計的運營事業,大部分都得趁著離峰的時間進行維運工作,更何況在外商公司的眼裡,哪來的除夕呢?
Ben Nevis 1997 17y Celebration of the cask (IB Càrn Mòr 57.2%) D:1997.02.03 B:2014.02.10, Cask type: Sherry Butt, Cask # 83, Bottle # 435/6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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